摘 要:明初,明廷为了加强对
大同镇内部各卫所的有效管辖,于此地设置东、中、西三路。至嘉靖年间,
大同成为明蒙交战的核心地区,明政府为了加强防御,增强军镇内部的策应救援能力,打破长期以来的东、中、西三路分区防守体系,在此基础上重新划分各路,最多时达十路。大同镇各路的分化演变,反映了在明蒙对峙关键时刻,明朝通过对整体防守区域实行细化分割政策,来增强区域防守应援能力,进而提升整体防御力量,达到抵御蒙古部族的战略目的。
在明朝九边体制下,“路”是仅次于“镇”的军事辖区。路是为了增强防御力量,协调一镇内部军事救援与策应能力而设。各路之兴设废除都是根据当时的客观条件或是所处战略地位而定。在整个军事体系中,路既受制于上一级镇的管辖,又管理下一级卫、所、军堡。路由分守参将管辖,其职责为:“用心操练军伍,无事则修理墩台,抚恤士卒,遇警则领兵截杀,防御贼寇。”①路在整个军镇体系中作用是非常关键的,但今人对此研究甚少。(万历)《明会典》对各路设置情况记载简单,含混不清。一些方志对各路设置时间、过程的记载亦存在错误。因此,很有必要对“路”予以研究。限于篇幅,本文仅就大同镇分路防守体系的形成与演变做一探讨,以使我们对明代大同镇整体防御体系的建构有更细致深入的认识。
一 、东、中、西三路
对于大同镇东、中、西三路的设置时间,史籍记载不清。(万历)《明会典》提到“国初,镇城外分东、中、西三路”。《皇明九边考》亦言“初,设大同府分封代王,外分东、中、西三路。”②国初究竟指什么时期呢?这一问题值得探讨。
在山西行都司设立之初,大同镇所辖卫所仅左卫、右卫、东胜卫、朔州卫、宣德卫、蔚州卫和广昌守御千户所,这些卫所稀疏地分布于山西行都司之西北、西南、东南,这样的卫所布局是不平衡的。洪武二十六年(1393年)二月,明政府“置大同后卫及东胜左右、阳和、天城、怀安、万全左右、宣府左右十卫于大同之东,高山、定朔、定边、玉林、云川、镇虏、宣德七卫于大同之西,皆筑城置兵屯守。”③这一时期,卫所分布密集,布局平衡,并设有屯兵戍守。在此情况下,明廷极有可能对众多卫所及屯兵进行分路管理。兼之,洪武二十五年,“诏代王桂之国大同”④。同年,山西行都司治所也由“府城西一百四十里”⑤徙治大同府。以都司治所徙治大同、代王之国大同为契机,明朝对山西行都司进行分路管理是有极大可能的。《全边略记》中亦提到:“洪武二十八年(1395年),置大同中、左、右、前、后五屯卫,分东、西二路,立二边焉。时封代王桂于大同府,上以饷远馈艰,加意屯种,以纾转运。”⑥据此推测,大同东、中、西三路设置时间上限应不早于洪武二十八年。而据《明太宗实录》记载,永乐十一年(1413)十月,“山西缘边烟墩成。先是,从江阴侯吴高请,于缘边修筑烟墩。至是,东路自天城卫北榆林口,直抵西朔州卫暖会口;西路自牤牛岭直抵东胜路,至黄河西对岸灰沟村,烟墩皆成。”⑦这是《明实录》中有关大同镇东路、西路的最早记载。尽管史料对东路、西路的具体范围没有明确说明,但据此可以确定:至迟永乐十一年,东路、西路就已存在。
明初,东、中、西三路在实际意义上还不能等同于后来的“路”。此时,“路”的设置只是为了便于管理,按地理方位对众多卫所进行分区,且没有固定的专人负责。之后尽管镇城也设参将,但参将的具体职责并不是单独镇守一路,而是协助总兵管理全镇军务。如永乐二十二年(1424年)十一月,成祖“命都督佥事沈清为参将,副武安侯郑亨镇守大同”⑧。真正由参将专责一路始于正统元年(1436年)。正统元年九月,巡抚大同、宣府右佥都御史李仪奏:“大同东、西二路不可无人巡哨,乞遣副总兵罗文巡哨东路,阳和、高山、天城、镇虏四卫听其调度;参将陈斌巡哨西路,大同左、右、云川、玉林、朔五卫听其调度,其大同迤北关头、猫儿庄等处责之总兵官方政提督,都指挥孙智专一巡哨,如此,则兵将相得,地方有守。”⑨东路由副总兵罗文巡哨,西路由参将陈斌巡哨,副总兵、参将俱由都指挥使胜任,副总兵、参将负责巡哨东西两路,各司其责,各领一路。同时这则史料还明确了大同东、西路的具体范围:东路包括阳和、高山、天城、镇虏四卫;西路包括左、右、云川、玉林、朔州五卫;中路的范围则应是大同迤北关头、猫儿庄以及前卫、后卫,由总兵官提督,都指挥孙智巡哨。正统元年大同东路、西路和中路范围明确,俱设专人巡哨戍守,参将地位下降,成为路一级官员。发生这种变化主要是因为正统元年西北边镇频受蒙古侵略,大同镇形势亦非常紧张,明廷为了加强边防,提升了路的地位,加强了对各路的管理。大同镇东、中、西三路分区防守应援格局存在时间较长,直到嘉靖十八年,北路设置后始被打破。
二 、北路、北东路与北西路
嘉靖年间,大同镇北部边墙毁圯,烽堠尽失,蒙古骑兵连岁而下,北部屏障的重新建立迫在眉睫。嘉靖十八年,毛伯温修建宏赐、镇虏、镇河、镇边、镇川内五堡。其“为云中腹背之地,北通沙漠,南翼镇城,东亘阳和,西连左卫,三面开耕,一面控御”⑩,战略地位相当重要,故明廷于当年设分守参将于宏赐堡,是为北路。北路的设置,打破了长期以来东、中、西三路分区防守体系。之后,为了加强北路的防御力量,继内五堡修毕,总兵周尚文“复增筑靖虏五堡,以翼宏赐,筑灭胡九堡,布列于西,以障威平。” 11。随着军堡的不断增多,北路所辖军士的数量也逐渐增多,相应所辖分段防守的边墙也有所延长,所辖的火路墩、边墩数量也不断增多。对于北路本身而言,这无疑增加了管理的难度。与此同时,边远与镇城的接应也出现很大的不便。为了适应战略形势的变化,方便指挥调度,合理资源分配,重新划分北路势在必行,由此北东、北西二路应势而设。对于北东、北西二路设置时间,各种史籍记载不一致。
(万历)《大明会典》提到:“北东路参将旧系北路,嘉靖二十八年改设,驻扎得胜堡。”12《宣大山西三镇图说》作者却认为:“本路参将添设于嘉靖十八年,初驻宏赐堡,二十三年改移驻扎得胜。”13。《读史方舆纪要》记载:“得胜堡,府北五十里,嘉靖二十年置,万历二年增修,周三里有奇。《边防考》:嘉靖十八年,设备兵使者驻弘赐堡。辖堡八,分边起东路之靖虏堡,讫北路拒门堡,长九十六里零。二十三年,移驻于此,是为大同北东路。”14北东路的设置时间究竟是嘉靖二十八年,还是嘉靖二十三年?抑或是其他的时间?很有必要厘清。首先,北东路的设置是和得胜堡的建置有关。北东路设置的前提是宏赐堡参将移驻得胜堡,因此北东路的设置时间无疑是在得胜堡建置之后。关于得胜堡的修建时间,《读史方舆纪要》提到是嘉靖二十年。《宣大山西三镇图说》虽没有确指得胜堡的建置时间,但其亦载“二十三年改移驻扎得胜”,也即得胜堡的建置时间应不迟于嘉靖二十三年。《三云筹俎考》作者认为得胜堡设于嘉靖二十七年。《天下郡国利病书》中也明确提到:“得胜堡,嘉靖二十七年筑,万历二年砖包。”15《明实录》嘉靖二十八年二月甲子条载 :“总督宣大翁万达,以缮治大同镇羌等六堡西北外垣,请给银四万一千八百两。更移北路弘赐堡参将于得胜堡,为分守北东路,分辖镇羌、拒墙、弘赐等八堡。”16综合《明实录》及其他史料可知:得胜堡筑于嘉靖二十七年,北东路设于嘉靖二十八年。故《宣大山西三镇图说》、《读史方舆纪要》对北东路设置时间的记载是错误的。
嘉靖二十八年二月总督宣大翁万达上奏 :“请移南路应州城参将于助马堡,为分守北西路,分辖保安、拒门等七堡诸堡。”17据此,嘉靖二十八年(1549年)二月,翁万达已提议设立北西路。又嘉靖二十八年十月,巡抚大同都御史李仁言:“大同南路应州、浑源、灵丘、广昌、山阴、马邑、怀仁七城马旧属总兵,自二十三年,增置参将于应州,乃分隶之,近移参将于北西路,辖助马等七堡,请仍以七堡属总兵便。”18且《明会典》也提到:“北西路参将,旧系南路,嘉靖二十八年改设,驻札助马堡。”19 由以上几条史料可知:北西路设于嘉靖二十八年。据此《宣大山西三镇图说》中所载:“北西路参将故驻扎应州,嘉靖二十六年因虏警改移助马”20是错误的。
三 、南路兼及井坪路
成书于嘉靖二十年的《皇明九边考》,只记载东路、西路、中路和北路四路,而没有南路。查阅《明实录》,最早关于南路的记载为嘉靖二十二年十二月,总督侍郎翟鹏奏设“分守应州南路参将一员,以各城原选奇、游、援兵三千隶之。”嘉靖帝批准了总督侍郎翟鹏的建议。21由于已届年底,参将到位也需要一定时间,因而正式设立的时间应该不是此时。嘉靖二十八年十月,巡抚大同都御史李仁上奏:“大同南路应州、浑源、灵丘、广昌、山阴、马邑、怀仁七城马,旧属总兵,自二十三年增置参将于应州,乃分隶之”22。依此,南路参将设立于嘉靖二十三年(1544年)。应州、浑源、灵丘等地,位于镇城南面,主要以行政民事为主,嘉靖以前战乱不多,兵力配置较少。而位于大同镇城东南的广昌与位于大同镇城西南的山阴、马邑三地,明政府亦只设立千户所,军事力量相比其它地方较弱。嘉靖时期,明廷虽然在大同镇城北部建置北路守护镇城,但蒙古骑兵往往突破重重屏障南下,深入应州、浑源等地,纵横抢掠,放任杀戮。在这种情势下,设立专门的将领分守大同镇南部地区是非常必要的。但是,嘉靖二十三年南路建置不久,大同镇客观形势又发生了变化。内五堡建立后,大同镇又建立了外五堡及其它几堡,这些堡子俱处极边,与蒙古部族直面相对,战略位置非常重要。而大同镇南路相较北路压力稍轻,因此,在兵力较少的情况下,明廷不得不优先考虑地处极边的大同镇北部地区。嘉靖二十八年二月,总督宣大翁万达奏请:“更移北路弘赐堡参将于得胜堡,为分守北东路,分辖镇羌、拒墙、弘赐等八堡。移南路应州城参将于助马堡,为分守北西路,分辖保安、拒门等七堡诸堡。”23有关南路撤移的具体时间,嘉靖二十八年十月,巡抚大同都御史李仁言:“大同南路应州、浑源、灵丘、广昌、山阴、怀仁七城士马,旧属总兵,自二十三年增置参将于应州,乃分隶之。近移参将于北西路,辖助马等七堡,请仍以七城属总兵便。”24嘉靖二十八年十月之前应州参将已经移往了北西路。翁万达上奏请移之时间为嘉靖二十八年二月,因此可以推断南路参将移北西路是在嘉靖二十八年。
南路撤除之后,应州各城军队的隶属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。嘉靖四十年(1561年)九月,山西守臣上奏:“大同高山、怀仁、应州三城分置西、中二路,地远不便应援,请改属镇城总兵官管理,而马邑、山阴二城仍属西路参将。”25显然,嘉靖四十年前,怀仁、应州由于地处镇城正南方,靠近中路,归中路辖管。马邑、山阴位于镇城西南,靠近西路所辖区,隶属西路所管。又据嘉靖三十七年,总督尚书杨博讲:“浑源以南,如磁窑诸口,驿马、银钗诸岭,乃天设险阻,为紫荆、倒马外藩,宜重其守。将宣府广昌参将移之灵丘,改隶大同,而加设守备于广昌与浑源,守备俱听其节制。”26广昌在嘉靖三十七年前属宣府镇管辖。而灵丘、浑源由于资料的阙如,归属之地不清。但在嘉靖三十七年后,为了加强紫荆、倒马的防御,明廷移广昌参将于灵丘。灵丘城设置参将,管辖浑源、广昌二守备,这可视为南路之复设27。隆庆五年(1571年),灵丘参将又“改驻朔州城。万历三年移驻井坪城”28,所属朔州城、乃河堡、马邑城、应州城、怀仁城 。
南路参将设废多次反复。嘉靖二十三年南路始设,参将驻扎应州。嘉靖二十八年由于形势变化,移南路参将于助马堡,嘉靖三十七年复设,直到万历三年移驻井坪,此为井坪路设置之始。万历三年二月,总督宣大右都御史方逢时疏称:“朔州离边一百五十里,井坪为朔州门户,离边不足百里,宜将朔州参将改驻井坪,以便援守”29。井坪旧属西路管辖,由于井坪靠近朔州,且离边比朔州要近五十里,战略形势相对朔州来说险要,因此,移南路朔州参将于井坪以便援守。
四 、威远路及新平路
(万历)《大明会典》记载:“大同镇旧有威远城参将一员,万历八年革。”30对于威远路的建置时间,《大明会典》并未提及。《读史方舆纪要》引《边防考》云:“嘉靖三十九年,以云西多故,分设威远路,辖城堡五,分边三十九里有奇,东抵右卫,西直平虏,虽称辅车,然道途隔越,冈阜崎岖,拒守不易。”31这里提到威远路设于嘉靖三十九年(1560年)。《明世宗实录》载,嘉靖三十八年九月,总督张松等议称:“威远卫孤悬要害,更将增兵,诚不可已。第游击,本行阵征战之官,无地方责任,易致推托,宜如右卫设参将。仍于邻近村堡,募军千余,同见在本城者,共足三千之数,与右卫、平虏互相应援。”32这是《明实录》里关于威远城设参将的最早记录。然这只是一个奏疏,要真正实行起来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,所以《读史方舆纪要》中《边防考》记载的时间是正确的。威远路设置主要是因为云西多故,尤其是嘉靖三十七年,右卫被围,几近覆灭。而威远卫紧在右卫之后,相距五十里,亦被困日久。基于威远卫所处的险要军事地理位置,以及增加兵力方便应援的需要,嘉靖三十九年,明政府于威远卫添设参将,设立威远路。万历八年(1580年)六月,明政府“裁革宣大威远参将及广灵大山口守备。”33同时查阅《明会典》和《明实录》,仅万历八年,九边除了辽东镇,全部都有裁革参将、守备之举。明廷之所以大量裁革参将、守备,主要是因为明蒙封贡互市以来,战争几无发生,为了缩减庞大的军事开支,而着手整顿军政,裁革冗员。大同镇之威远路在各路中分边较短,西邻平虏,东接右卫,南靠井坪34。威远路参将如若裁革,其所处的地位在相对和平之年是不会影响大局的。三年之后,万历十一年十一月 “复设大同威远参将”35。这一年,九边中几乎所有裁汰的将领又复设。虽然万历时期相对和平,但是蒙古统治者依然无时不觊觎明朝,所以必须时刻加以警惕,以防为守,尤其威远路,其边外还设了一处小市场,更需要加强防守。
(万历)《大明会典》记载:“新平堡参将,嘉靖四十五年添设。所属新平堡、保平堡、平远堡,三守备。”36光绪《天镇县志》却载:“新平路辖新平、平远、保平、桦门四堡。案:明初只设卫所,以治军屯,隶行都司。嘉靖二十五年始设新平路,分守参将驻新平堡”。37《三云筹俎考》作者言:“本路原非旧设,乃嘉靖二十五年新展自境外者。”38但根据赵炳然上疏:“臣自十月中,前到怀来城,接管秋防事宜,备询边方急务,已闻大同镇东路天城城参将所属新平、保平、平远三堡,每被零贼,时出攻围,不胜迫挟。”39赵炳然于嘉靖四十四年(1565年)十月总督宣大、山西军务。由此可知,嘉靖四十四年,新平、保平、平远三堡是属于东路参将管辖。故《天镇县志》、《三云筹俎考》所载新平路设于嘉靖二十五年是错误的。嘉靖四十五年二月“添设大同新平堡参将一员,分守新平、保平、平远三堡,兼辖原属天城参将,山北十四堡隶之。”40这三堡地形险要,自大同镇大边、二边失守,三堡孤悬虏巢,遇蒙古骑兵攻打,毫无抵抗能力。因此嘉靖四十五年,宣大总督赵炳然恐怕三堡不守,建议朝廷仿大同北东、北西例,设新平参将一员,募军千名,给马五百匹,与天城参将分地而守。
综上所述,大同镇的各路防区,设废分合不定。起初分为东、中、西三路,后不断增加,终明之世共设有东路、中路、西路、南路、北路、北东路、北西路、威远路、井坪路、新平路等。这十路是在明蒙关系变化的背景下,明廷为加强策应与应援能力而设,路的数量及辖区大小也是根据客观形势的变化作出相应的调整。大同镇各路的设置主要集中在两个时期:一为明前期,设置的是大同镇东、中、西三路。这三路虽然设置较早,但直到正统元年,由于大同镇战略形势紧张,明廷为了加强管理,才专设参将分守。一为嘉靖时期,此时,俺答崛起,频繁南下,处于重要战略地位的大同镇为了防御蒙古进行了积极的战略部署。大同镇有六路设于此时。北路设于嘉靖十八年,直到嘉靖二十八年,由于战略需要,分北路为北东路和北西路。南路设废反复多次。井坪路参将系南路参将改驻,设于万历三年。威远路设于嘉靖三十九年,万历八年革,万历十一年恢复。嘉靖四十五年,建置新平路。这几路主要设在蒙古部族频繁出入的西部和北部地区。明廷通过此举严密了大同镇城内部防守应援体系,从而增强了明军抵御蒙古部族的能力。
注:
12魏焕:《皇明九边考》卷5,《大同镇·保障考》,商务印书馆民国26年影印本,据明嘉靖间刻本影印。
34《明太祖实录》卷225、卷220洪武二十六年二月辛巳条、洪武二十五年八月癸丑。
⑤⑩吴辅宏:(乾隆)《大同府志》,清乾隆四十七年刻本,第3页。
⑥方孔炤:《全边略记》,续修四库全书史部738册,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,第236页。
⑦《明太宗实录》卷144,永乐十一年冬十月己酉条。
⑧《明仁宗实录》卷7,永乐二十二年十一月年壬申条。
⑨《明英宗实录》卷22,正统元年九月壬戌条。
11 李维桢:万历《山西通志》,稀见中国地方志汇刊第4册,第445页。
申时行:《大明会典》卷126,续修四库全书791册,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,第280页、第281页、第281页、第280页、第281页。
1320杨时宁:《宣大山西三镇图说》,续修四库全书第739册,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,第173页、第204页。
1431顾祖禹:《读史方舆纪要》,中华书局2005年版,第2021页。
15顾炎武:《天下郡国利病书》,续修四库全书第596册,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,第531页
《明世宗实录》卷345、卷345、卷353、卷281、卷353、卷345、卷353、卷501、卷459、卷476、卷555,嘉靖二十八年二月甲子条、嘉靖二十八年二月甲子条、嘉靖二十八年十月壬寅条、嘉靖二十二年十二月壬申条、嘉靖二十八年十月壬寅条、嘉靖二十八年二月甲子条、嘉靖二十八年十月壬寅条、嘉靖四十年九月己丑条、嘉靖三十七年五月丙辰条、嘉靖三十八年九月丙子条、嘉靖四十五年二月壬申条。
27较之嘉靖二十三年南路参将管辖范围缩小。
《明神宗实录》卷35、卷100、卷140,万历三年二月甲子条、万历八年六月己亥条、万历十一年十一月戊申条。
34平虏卫为西路参将所在地,右卫为中路参将所在地,井坪为井坪路参将所在地。
37洪汝霖等修:(光绪)《天镇县志》,中国方志丛书,成文出版社,第193页。
38王士琦:《三云筹俎考》卷3,续修四库全书739册,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版,第58页。
39陈子龙:《皇明经世文编》,中华书局1962年版,第2665页。
作者:李海林
来源:云冈文化研究中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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